“学”和“思”王充认为,人们学习知识的途径大要有两类:一类是通过感受器官的直观感知,一类是通过大脑的理性思考。圣贤不能先知,获得外界信息也需要依靠耳朵、眼睛等感受器官。他们对于使用耳朵能够知道的“可知之事”,则“思之辄决”;对于“不行知之事”,则“待问乃解”。
天下的事情、世间的万物,可以通过思考而知道的,“愚夫能开精”;通过思考不能知道的,则“上圣不能省”。所以,孔子叹息“吾尝终日不食,终夜不寝以思,无益,不如学也”。由此可知,虽然孔子很是重视“学”,可是同时也看到了“思”的作用。
《论语》中另有关于“学”和“思”越发详细的叙述,如《论语·为政》篇载,子曰:“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”,认为只是一味的学习和接受新知识,而没有理性的分析和判断,就会感应渺茫;相反,只是一味的思考,而不主动去获取新知识,就会停滞不前。可见,孔子重视“学”和“思”相联合,认为只有将“学”和“思”相联合才气使认识不停的深化。孔子的“学”指的是对前人履历的学习,属于感性认识的领域,而孔子的“思”则是指在学习前人履历的基础上,举行理性的分析和判断,属于理性认识的领域。
在孔子那里,获得感性认识的途径是“学”,这点是毫无疑问的;可是,“思”却不是获得理性认识的唯一途径。在孔子看来“温故而知新”、“举一隅不以三隅反;则不复也”、“告诸往而知来者”等也是理性认识的方法。
王充还强调对事物的认识不能仅仅依靠耳朵、眼睛等感受器官,还需要“心善”,“心善”指的是一颗仁善之心,这与孔子所强调的“仁”是一致的。“夫贤者,才气未必高也而心明,智力未必多而举是。何以观心?必以言。有善心,则有善言。
以言而察行,有善言则有善行矣。言行无非,治家亲戚有伦,治国则尊卑有序。无善心者,白黑不分,善恶同伦,政治庞杂,法度失平。故心善,无不善也;心不善,无能善。
心善则能辩然否。然否之义定,心善之效明,虽贫贱困穷,功不成而效不立,犹为贤矣。
”“贤者”的才气纷歧定高,但能是非分明,智力纷歧定多,但行为没有错误。“有善心,则有善言。以言而察行,有善言则有善行矣”,“言行无非”者治家可以使亲属间讲伦理,治国可以使尊卑间有秩序。
“无善心者,白黑不分,善恶同伦,政治庞杂,法度失平”,所以,只要有善心,就没有什么是欠好的;心不善,就没有什么是好的。心善的人能分辨自己的行为是否恰当,这样的人纵然“贫贱困穷,功不成而效不立”,也仍然是贤人。
博、订、用王充对孔子的治学方法也有一定的研究,而且将之革新并内化为自己的治学方法。《中庸》详细纪录了孔子的治学方法和步骤,如“博学之,审问之,慎思之,明辨之,笃行之”,学习的第一步是广泛学习;第二步是详细询问,即对所学之物举行考察,有不明确的地方随时向他人请教;第三步是周密思考,即对所学知识举行理性思考;第四步是明确分辨,即在思考的历程中,通过理性对比分辨对错;第五步是行,即把自己所学的知识付诸实践。
可见,“博学”“审问”“慎思”“明辨”“笃行”是孔子治学的方法。其中,“博学”与“审问”属于感性认识,“慎思”与“明辨”属于理性认识,“笃行”则属于实践。王充对于孔子治学方法的五个步骤举行了归纳与总结,并将之简化为四个步骤,即“博、订、通、用”。
其中“博”“订”“用”泉源于孔子。“博”,即“览见广博”,这是对孔子“博学”的继续,属于感性认识;“订”,详而言之曰“两刃相割,利钝乃知,两论相订是非乃见”,是对孔子“慎思”与“明辨”的归纳综合;“通”,即“博览古今者为通人”,要求在学习的历程中,精学各家学说。
如何醒目?王充认为“勤学勤力,博文强识”,即“勤”,“勤”也是王充提倡的治学品德。“用”,即学以致用,也是王充的治学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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